李志强被诬判四年 儿子控告元凶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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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山东省德州市法轮功学员李志强因为坚持“真善忍”信仰,二零一四年被绑架,二零一五年被非法判刑四年,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

李志强的儿子李宗泽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二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以下是李宗泽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父亲修炼法轮功的美好,以及遭中共迫害的事实:

我叫李宗泽,我父亲李志强因为修炼法轮大法,被以江泽民为首的政法委、“610”等非法组织冤判四年,现仍然被非法关押在德州看守所。我的母亲去公安局等部门要人时,多次遭到警察谩骂、侮辱、恐吓甚至暴力攻击后,精神几度崩溃,身体严重受损。我也在向公安局国保大队反应父亲情况时,遭二十余名警察强行搜身,强行拖拽、上铐,强行羁押审问近四个小时。

我们所遭遇的这一切不公正对待的根源,是江泽民对法轮功长达十六年泯灭良知的迫害,今天我们正式起诉江泽民,是为了让各级参与迫害的人员分清善恶,悬崖勒马。不再受江泽民谎言的毒害,不再助纣为虐,为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父亲修炼大法后身心健康

我在三、四岁的时候,因为家里空间小、地方偏,夏天蚊子多,买了劣质的无烟蚊香点,点了三个月后,我患上了严重的哮喘病、支气管炎。很多夜晚都憋的喘不上来气,喘气声像吹哨。天天憋得脸通红,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体质又差,经常感冒发烧,父母天天抱着我去医院打针吃药。

为了治疗我的哮喘病,父亲带我去过武城、江南呼吸道医院,四处求医问药,钱也花了不少,但是病没有好转,医生说这个病治不了根,往往跟一辈子,到老了会更严重。痛苦不堪的我经常会站在窗边,无助的望着外面的车水马龙,感觉这个世界离我越来越远,觉得自己就要不久于人世。

一九九七年,我四岁多,我的父亲修炼了法轮大法,修炼前,父亲由于长期干车工,腰椎间盘不好,也经常得重感冒;修炼后,病症全消,十几年没有生过病。原来经常抽烟喝酒打牌,修炼后,恶习全戒,一心为家,对我和母亲非常疼爱。

小时候父亲经常带我去炼功点,在我们当地的儿童乐园,中心广场等各大公园中,满满都是炼功人的身影。我有时候穿梭在他们中间,发现他们都很是慈悲祥和,比一般人道德水平更高。

随着父亲修炼法轮大法,我感觉我的身体也有所好转,生病的次数渐渐少了,心情也不那么悲观了。到现在已经很多年没有生过病了,哮喘的顽疾也不翼而飞了。父亲经常告诉我,做事要按照真善忍的原则要求自己,遇事先考虑别人,想想别人能不能接受再去做。那个时候虽然不明白法轮大法的法理,但是从父亲的言传身教上,我看到了大法的美好。

才接触法轮大法不久,有一次我在床上和母亲玩,突然瞥见一个巨大的身影,在床尾顶天独尊的站着,高大、威严,仔细一看是大法师父的模样,是师父的法身。我很惊讶,以为人人都可以看到,赶快叫母亲看,母亲没有看到,我很是奇怪,觉得法轮大法不是一般的功法,真是非常神奇奥妙。现在想想,法轮功之所以短短七年间,就让没有信仰的中国人民有1亿人走入修炼,是因为有很多修炼者真正在其中感受到了超出自然,超出科学的力量。因为这是修炼,是对神的信仰。圣经上记载的耶稣的神迹,佛经中记载的佛陀和众多大和尚的修炼故事,还有各地无法解释的舍利子、肉身不腐的事实……那些被我们批判为糟糠糟粕、迷信的东西,也许真的是真实存在的现象。人类的科学和宇宙奥秘相比真是非常的渺小。

我五、六岁的时候,有一天父亲带我去祖父家,在大马路上看到了一个坐轮椅的老爷爷,不小心在轮椅上跌落下来。他努力的想坐上去,但都没有成功。大街上车水马龙,行人不断,但看着挣扎的老人,没有人去扶。父亲看到后,立刻停下来,把我抱下自行车,将老人扶上轮椅,确定老人无事后,默默的带着我继续赶路。这件事情虽然很小,但是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父亲从来没有向人提起过,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应当,也让我明白了一个好人应有的行为和心态。

童年的我承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六岁,刚刚学前班毕业准备上一年级。江泽民掀起了铺天盖地的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那天,我正和父亲祖父一同吃饭,看到电视上突然污蔑起法轮功来,我很是不解,为什么这么好的功法政府却不让修炼?为什么要把上亿好人推到政府对立面上去?

学校里、社会上,大家都受江泽民谎言的毒害,对法轮功有偏见,甚至认为炼法轮功会杀人,二姨给母亲打电话说,让母亲离父亲远点,别被父亲杀了。我听后心里又可笑又伤心。父亲承受着比我更巨大的压力,但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用慈悲的善心,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让亲戚朋友看到了大法弟子的美好,看清了电视上的宣传是假的。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八岁半,父亲被警察从单位带走直接绑架到看守所,那个时候祖父刚刚偏瘫不久,正需要人照料,父亲被绑架后,全家都陷入了痛苦之中,四处求人,最后被勒索两千元钱才放回。

没曾想五个月后,父亲又被绑架,被非法软禁到德州市国安局旁边的国泰宾馆(洗脑班),不让家属会见。母亲天天以泪洗面,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万般无奈之下,把我送到洗脑班和父亲在一起。进入洗脑班后,我看到处都是警察来回穿梭,每个屋都有严密的盯梢监控,洗脑班有很多电视,电视上放的全是污蔑法轮大法的节目,气氛十分可怕,吓得我不知所措。最后在父亲的一再请求下,才被警察将我放回。那年我只有九岁。

二零一二年,父亲的单位受谎言蒙骗,强迫员工签污蔑大法的承诺卡,父亲被逼无奈离开单位。后来在儿童乐园对面开了“智祥通讯电器”,他待人真诚,对顾客负责,生意红火。

二零一四年一月九日中午,我做好饭菜等父亲回家,没有等到父亲却等到了警察。当天下午五点,国保大队张希坤带领十七名警察,又伙同单位四个领导,来到我家,我害怕的躲了出去。没想到他们二十一个人,拿着我父亲的钥匙擅自打开门,闯入我家。当着我母亲一个妇女,强行在我家搜了三个小时,还不肯罢休,无中生有的让母亲交出电脑,并说你不交我们就不走了,给我母亲造成的极大的心理阴影,最后没有办法,警察撕走了贴在门上、楼道里很多年的写有法轮大法好的年画当成所谓的证据带走。

时隔十二年,父亲再次遭到绑架,母亲和我都很难接受这个现实,在中国这个依法治国的国家,这个践踏法律,迫害好人的行径真真切切发生在我们身上。这时正值过年,父亲经营的店铺被迫倒闭,母亲看着别人家欢聚团圆,我们家只有缺少父亲的房间和堆积如山的货物,天天以泪洗面。

母亲多次去国保大队要求释放父亲,因为父亲没有触犯国家任何一条法律,国保大队警察不仅不讲法律,还多次人身攻击。有一次母亲去找国保大队队长张希坤,张骗她说:“你在门口等一会儿,我这就出来。”却转身叫来警察抓母亲。

母亲到张希坤家,却遭到其子的辱骂:“你是牛鬼蛇神,他们(指警察)不敢揍你我敢,给我滚。”将母亲轰出门外。母亲找国保警察刘大伟单独沟通。作恶心虚的刘大伟,不由分说动手往警车里拽她,嘴里不停的谩骂,推搡拽拉近二十分钟。

那时候,母亲天天去公安局要人,有时他们破口大骂母亲,“不要脸,你离了男人活不了。”有时他们恐吓母亲:“你要再来,就把你也抓起来,让你们看守所见面去吧”。有时他们伪善的欺骗母亲:“李志强没什么事,你们只要不来找,很快就放人了”。面临谩骂侮辱恐吓,母亲精神一天不如一天。

二零一四年二月份,国保大队警察通知母亲去拿钥匙,我和母亲一同来到公安局却发现给的钥匙只有几把,其他钥匙都不知去向,母亲又到国保找张希坤询问丈夫情况,在张希坤办公室内不知道张希坤说什么话了,我赶到的时候,母亲已经抱着自杀的决心撞墙两次了。张希坤拽着虚弱的母亲,不仅不送她去医治,却极力推脱责任,而且疯狂叫嚣着要把母亲关到精神病院去。母亲回家后,头上起了一个鸭蛋大小的包。吃不下饭,睡不好觉,精神恍惚,头疼了两个多月,身心受到很大伤害。

外祖母八十三岁了,听说后,虽腿脚不便,在家人的搀扶下亲自到公安局要求见女婿,张希坤说,我都见不了,你还想见?刘大伟还想推搡老人。老人刚说两句话,就遭国保驱逐。回家后,一辈子从来没有流过泪的老人整天以泪洗面,魂不守舍,不小心摔断胯骨,现在瘫痪在床已经一年有余,生活不能自理,需要儿女轮番伺候。

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五日,检察院因为证据不足在父亲被关押三十九天后将父亲释放,但十天后,国保大队又罗织罪名,向检察院递交提请批捕书想再次构陷父亲,父亲在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三日再次被逮捕。后来案件被公安推到检察院又推到法院,面临着非法审判,我和家人在当地四处寻找律师为我们打官司,好不容易找到一位律师,愿意为我们主持公道,但是去司法局办手续时,相关人员却说,开会研究过,法轮功案子不能做无罪辩护。面对本来就没有罪的父亲却没有办法做无罪辩护,真是荒唐。

二零一四年九月五日,中秋节前夕,我就要开学了,就想在开学前去国保问问父亲的情况。下午,我和母亲大姑一行人来到区公安局国保大队,见到国保大队队长张希坤后,我想拍张照片以备以后留念,不料被张希坤发现,他惊恐万分。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气急败坏跑过来拽住我,要求拿出手机,并大声叫喊。大姑被张希坤撞倒在地,还未起身又被赶来的警察刘大伟一拳打倒,随后一层楼上的近二十个警察把我们团团围住,强行拉扯搜身,我大声喊,我们是来了解情况的,你们不能这么对待我们。警察更加疯狂,强行把我们由张希坤办公室拖拽到国保大队的大办公室中,六、七个警察按住我,并强行搜身,我大声喊,你们这是违法的,你们警察还怕照相吗?警察们更加疯狂,但拉拽推打近半个小时,都因我极力反抗而未得逞。

在拉扯过程中,一个警察拿来DV录像,我说:你们录下来的东西都是迫害我们的证据。随后很多警察一拥而上把我按倒在地,张希坤压在我的身上,用胳膊勒住我的脖子,使我几近窒息。其他警察分别按住我的腿和手,才在我兜里掏出手机。随后张希坤对警察喊道:“拿手铐去,把他铐起来带走。”

紧接着刘大伟拿出手铐,几个警察强行给我上铐,但因我极力反抗而未得逞。随后七、八个警察把我强行抬起来向楼下审讯室送,我大声喊:我是好人,警察抓好人啦!警察气急败坏,几个警察抓着我的手,强行给我一只手戴上手铐,警察还不甘心,抓着我那一只手要背铐,几经周折没有得逞,才铐到我胳膊上,警察刘大伟抓着手铐把我拼命往下拉,使身体快要悬空了,致使手铐深深陷到肉里。在下拉过程中,我的眼镜、钥匙、鞋全被拉掉,手背、手腕、胳膊多处伤痕,嘴鲜血直流,后背也多是血迹。手也被手铐铐的麻木肿胀。

最后七、八个警察把我强行拉到另一座楼的审讯室,锁在审讯椅上,非法审讯近四个小时,在审讯过程中,我说:“人民警察是为人民服务的,我只是向你们了解我父亲的情况,你们却这么对待我,你们这是干什么!我父亲是学真善忍做好人的,我们是为了你们好才来的。”警察(不透露姓名)威胁说:你今天事大了,我给你的校长打电话,让你休学。

警察扣押了我的手机内存卡,和兜里的私人物品,刘大伟威胁以后要保证公安机关随叫随到,并恐吓我写了一份不来公安机关闹事的所谓保证书,并要求我在所谓的“询问笔录”、“扣押物品清单”、“公安机关询问记录”上签字。七点三十分我才被放回。

二零一四年九月九日,德城区法院非法开庭审问我父亲,只允许我母亲一人旁听,万般无奈,我作为亲友辩护人为父亲辩护。上午九点法官王茜来到法院大厅引领我和母亲上楼,我们表示证人已来到,需要证人出庭作证,王茜表示证人出庭需要提前申请,不能现在出场的,赶快让证人回去。她还多次强调不许当天提关于法轮功是不是邪教这个问题。

上午九点二十五分,我们在法庭坐定,就听到法庭外“呤呤”的脚镣声,随后父亲戴着手铐脚镣,在两位法警的控制下来到法庭,前期不许父亲坐下,后在父亲的要求下才得以坐下,但刑具没有摘下。时隔八个月,没想到我们一家三口,竟然以这种方式见面,心情真是难以平复,一个街坊邻居口中人人夸赞的好人,竟然被他们这样蔑视法律的迫害,真是让人心痛。

公诉人拿出的所谓证据是一些收到过真相语音电话的人的笔录,和我父亲电脑上有法轮大法资料的截图,可是这和认定我父亲犯罪有什么关系呢?而且对于笔录上的签名根本不是我父亲的笔迹。我要求鉴定笔迹,审判长却说,这是你自己表达意见的环节,我们合议庭以后会再讨论。

我要求卷宗上提的证人出庭作证、证据当庭验证,审判长含糊其辞,草草拒绝。我在展示证据和读辩护词的时候,审判长多次以“好好,可以了,不用说了”、“都是一样内容的不用展示了”、“不要念了,下一张吧”、“这些证据随后你会提供给法庭,现在不用说了”为由打断。

荒唐的庭审草草结束后,我们多次去公检法司合理反映情况,他们大多都违法不接见,相互踢皮球。

二零一五年四月一日,区法院突然通知我们说父亲被判刑四年。他们以刑法第300条刑法诬判我的父亲,可是刑法第300条几个条件无一满足。信仰无罪,宪法保护信仰自由。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不仅违反了宪法和法律,他还玩弄司法,将法律打造成私家工具、遮羞布、和打人杀人的棍子。利用手中职权,蛊惑蒙骗上亿老百姓,同时使各级执法人员被迫违法、陷于危境,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责。江的所为践踏了法律尊严,摧毁了道义良知,使中华民族陷入了空前的灾难,追究江泽民的罪行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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